珍缡

求不得(七)

白衣女子玉手轻挑素弦,宛转悠扬的琴音自女子手下而出,琴音时而低沉平静,时而热烈缠绵。白衣女子将古曲《凤求凰》弹奏得酣畅淋漓。这美好的琴音只是开端,宴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目地,所有人的行动都在青衣男子的计划之中,青衣男子布下这场棋局,所有人都是这局棋中的棋子,唯一不同的是青衣男子也身在这场棋中,下棋者亦是棋子,今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  未几,南楚使臣来贺,南楚郡主宇文念的出现更是激化了这场斗争,大梁皇室掩藏多年的一个秘辛被揭开。这段秘辛让所有人震惊不已,也掀开了谢家逐渐愈合的伤口。其后宫羽自爆家事,谢玉震怒,担心自己做的一切被卓家蔸出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下令诛杀卓家和宫羽,悬镜司夏冬和禁卫军大统领蒙挚自然要秉公办案,维护卓家和宫羽。一时间谢府混乱不堪。
  东边不远处的小路旁,一个年轻女子骑着快马,不停的驱赶胯下的马匹,速度虽快但并不慌乱,女子仿佛看见了谁,下马向来人抱拳。“誉王殿下”
  “霓凰郡主如此匆忙是要?”誉王狐疑的问道,眼中闪过一丝光亮。“霓凰久在云南,难得回京述职,乘空余时间去庄子看看,现在正打算回府”女子淡淡回到。“本王最近刚得了一把好银枪,今日出来匆忙,改日郡主得空,本王请郡主喝茶,将银枪送与郡主。”誉王说道。“这……殿下所赐,霓凰不敢拒”女子犹豫后淡淡说道。“那本王不打扰郡主了,郡主自便”誉王见目地达到便不再纠缠下去。女子刚一摆脱誉王,便朝西南走去,迅速换下衣物,往谢府而去。
  谢府。众人被谢玉围困着,几个黑衣人在暗处射杀谢玉的府兵,一把箭都没有浪费。除了青衣男子和谢玉无人注意,青衣男子更多的是疑惑,这场棋已经演练很多次了现在居然出现了误差,来人敌我不明。同时谢玉分开一部分人围攻黑衣人。混乱之下,一府兵已剑指青衣男子的后背,蒙大统领和岳秀泽被大量府兵围着脱不开身,各人只顾个人,没人顾得上青衣男子。此时一黑衣人迅速
来到青衣男子背后,在府兵的刀落下之前杀之。有了黑衣人的相护青衣男子每次都能化险为夷。几个黑衣人的到来并不能改变什么,依然被谢玉困在院中。激战仍在继续。
  不知过了多久,射向院子里的箭停下来了,青衣男子知道今夜终于过去了,准备回去后派人查清这几个黑衣人的来历。黑衣人在箭流停下之时便离去了。
  穆王府雨霏阁内,一个美貌女子正坐在软榻上休息,那女子不正是霓凰郡主。半个时辰前女子打发穆青以身体不适为由呆在房间不曾出去。帘外有轻微声响,女子睁开了眼,
她的眼睛没有以往的半丝柔情,有的是冷意,噬骨的冷。“回来了,你的情哥哥怎么样?没受伤吧?”女子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,显现的是一个男子的脸。还不等霓凰回答便说道:“你怎么知道他今天在谢府会有危险?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,他真的这么重要?重要到让我易容去骗穆青和其他探子?他都如此对你你为何还不死心?”男子一口气把想说的都说出来了。“他说了他现在是梅长苏,洗冤和富国才是他最重要的事,他决不会做无用之功,他去谢府参加宴会必有所谋,他亲自去可见这事重大,事情越大他越有危险。他比我自己重要。或许如他所说,他已娶妻,夫妻做不成至少还可以做朋友,朋友有难怎能不帮?”女子不清不慢的说道。“噢?什么朋友比你自己重要?”许久女子无言以对。“以后别在做这危险之事了”男子话落便离去,男子走至窗前脚步顿了一下,淡淡说道:“你要的东西第一步已经好了明天送来,对了聂铎回来了,我让他明天过来。”男子说完便消失了。
  “谁让我遇见了呢?他是我的魔,或许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错了吧?”女子喃喃自语道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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